湛廉时回到酒店,把西装外套扔沙发上,坐到旁边,头靠在沙发上。
然后,闭眼。
而随着他闭眼,眼前浮起两年前的那个夜晚。
林帘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,脸白的像纸。
她看着他,眼里都是希冀,渴望,哀求。
她说:“阿时,这是你的孩子,他已经四个多月了,成型了……”
“他会在我肚子里动,他很乖,很听话,从来不会吵我,他真的很好。我求你,留下他……”
“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,我只求你留下他,就算让我死都可以,阿时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阿时,我求你了,看在我们一年婚姻的份上,救我们的孩子,我求你……”
“阿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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