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寂,沉没,那坐在沙发里,拿着酒杯喝酒的人,他犹如置身寸草不生的沙漠,周身弥漫着浓烈的死亡气息。
托尼手握了握,放开门把手,走进来。
走廊上的灯透进来,这里不再黑暗,这里有了点生机,但似乎,依旧是徒劳。
“伤还没好,就开始喝酒,这世界上,最不要命的人,就是你湛廉时了。”
托尼坐到湛廉时旁边,从茶几下的格子里拿出一个酒杯,然后拿过茶几上的酒瓶,倒了杯酒,喝了。
喝完,他眉头皱紧,脸色都变了。
他赶忙拿过酒瓶看,顿时,他惊声,“76年的绿仙子?”
托尼看湛廉时,湛廉时没看他,他拿着酒杯,看着杯里绿色的酒,眼里没有一点波动,里面是死一般的寂静。
托尼神色恢复,他转头,说:“这么年代久远的酒,还这么正宗,也就只有你这能喝到了。”
托尼倒了点到酒杯里,然后拿过酒塞塞上,放到一边,说:“给我了。”
“这酒我看上了。”
说完,他躺靠在沙发上,拿着酒,一点点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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