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再说话,湛廉时更没有说,眨眼间,这里恢复到之前一样的死寂。
不同的是,现在这里有光,多了一个托尼。
“我正搞研究搞的专心致志,心潮澎湃,就接到你湛总的金牌助理,付乘的电话。”
“他说,我们湛总好像不大对,让我过来看看,我就屁颠屁颠的过来了。”
“你说,我放弃我伟大的事业过来,不可能就这么白跑一趟吧?”
托尼转头看身旁的人,“怎么着,你也得跟我说说,是因为什么,让你这样人不人,鬼不鬼?”
湛廉时身体靠在沙发上,但不是托尼的放松,而是如平常谈工作时,双腿交叠,气息沉敛。
他像平常任何时候,没有一点变化。
但是,他不是平常的湛廉时,他的变化犹如翻天覆地。
湛廉时拿起酒杯,喝了一口酒。
托尼笑了声,低头看杯里的酒,轻缓摇晃,“百分之八十的酒精度,最纯的提炼,你想麻痹什么?”
“你的脑子?你的感情?你执着的那个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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