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起袖子,随着那照下来的第一缕光束,他松动土壤。
这一刻,那照进花木里的光变得细碎,落在他手腕上,可见他白的透明的皮肤,肉眼可见的筋脉。
不要手术,不要化疗,不要那些摧毁他身体变化的一切医疗器械。
他只吃药,挂水,仅此而已。
一颗颗松土,拔去杂草,把那过于随意的枝丫减掉,施肥,浇水
每一步,他都做的稳当,细致。
佣人如平常的时间点做好早餐,发现楼上没有人下来。
她疑惑的上楼去看,却发现这偌大的卧室干净整洁,没有湛廉时的人影。
“咦?湛先生人呢?”
佣人在四周找起来,倒也很快在后院找到那给花木浇水的人。
这段时间湛廉时要做什么,要去哪,统共就那么几个地方,那么几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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