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好找。
尤其,他最长待的地方就是这后院。
&n...nbsp;“湛先生,早餐做好了,这里我来吧,您去用早餐。”佣人来到湛廉时身后叫他。
湛廉时拿着喷壶给花浇水,他手捏着手柄,骨节因为喷壶的重量用力而泛白,但光似更喜欢这样的颜色,缠上他的骨节,晕出一层淡淡的光晕,岁月静好。
“不急。”
他这般说,就是要把这里忙完再去吃早餐,佣人明白了,点头:“好的,那我先把早餐温着,您要吃了我再端出来。”
“嗯。”
佣人离开,湛廉时把每一盆花都浇好水,看着阳光下它们伸展的花枝,绿油油的花叶,充满着生机。
他把工具都收拾了,进了客厅,去洗手间把手洗净,擦干水珠。
做好这些,他才走出来。
佣人看见他进来,把早餐端出来,摆放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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