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尧眉头微挑:“这么快?”
看他这并不重视的模样,湛南洪无奈。
钰敏这最小的弟弟,脾性是一点没变。
“不快了,他已经在医院里
住了很久了。”
柳尧点头:“是好像很久了。”
看他依旧不在意,湛南洪只得说:“你最坏的打算是不是保释?”
柳尧神色终于有了变化,他看着湛南洪,目光变得犀利:“姐夫,其实一切都不在我,而是在湛廉时。”
“我现在所做的一切,都是做我应该做的,他现在做的也是他应该做的,最后结果怎么样,取决于他自己。”
湛南洪低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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