廉时的性子,真的什么人都没有办法。
除了……
似知道湛南洪在想着什么,柳尧说:“不要去想着林帘,他不会让林帘知道。”
“他这种人,是我见过的最狠,最不留情面的人。”
“没有谁能阻止他,除了他自己。”
“当年那件事,他要想阻止,他有一万种方法能阻止,但他没有。”
“现在,也是。”
柳尧离开了,湛南洪站在那,眉头皱的很紧。
许久,他抬头,看外面的天。
真的没有办法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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