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该故作熟稔地拍拍他的肩,说:“师兄,好久不见了,你身上的毒都解了吗,我初入京城,就得靠师兄你罩我了!”
亦或是——“定王殿下,真是有缘,咱们又见面了。”
还是说——“元呈兄,你可真是越来越帅了!”
真是烦人,怎么竟然是他呢?
魏安然想了好几种说辞,都没那么有诚意,全像是客套。
她揉了揉太阳穴,觉得好不容易消下去的头痛又回来了,甚至似乎还觉得有发热的迹象。
段廷不知道她心里的纠结,“小姐,你不是早就认识王爷吗,他应该不会刻意刁难你的。”
魏安然见识过夜非辰的脾气,她并不认为夜非辰会因为是旧相识的缘故而不刁难她。
况且,他一个要造反的人,银钱和风声都是紧要的东西,他怎么会为了自己而网开一面呢?
她沉默着,没有回答段廷的话。
刚迈进院子,一抬头,她就直直地落进一双深邃的眼睛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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