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即使我时时叩拜,佛但笑不语,我的境遇并不会改变。能改变命运的,只有我自己。”
“有趣。”魏向卿往蒲团上一坐,称赞她。
只是他的动作却没那么潇洒。
他先是扶着香案慢慢蹲下,又撑住一旁的小几,慢慢坐到蒲团上,然后长呼出一口气,仿佛累极。
魏安然看着他的这般动作,变了脸色。
之前,她跟着师傅走遍十里八乡给人看病时,常遇到迟暮之人,无一例外,那些人身上都透露着一股将死之人的暮气。
而他身上,就有这股暮气。
“安然小姐,请坐。”段廷适时开口,“这位就是魏家的二爷,也就是你的亲舅舅。”
魏安然没有顺从地坐到他对面,而是径直走到魏向卿面前,拉起他的手腕,三指轻轻搭了上去。
魏向卿这才露出今天第一个表情,略显惊诧地问:“你会号脉?”
“略懂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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