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说说,你从我的脉象里看出了什么?”
魏安然闭上眼,欲言又止,心中一片酸涩,“您,已是油尽灯枯。”
魏向卿笑了,赞赏地点点头,理了理衣袖,说:“不错,看来你医术还可以。是谁教的你?”
魏安然面对着他不想隐瞒,“我只知道别人都叫他竹虚。”
“竟然是他!”魏向卿点头称赞,“你这丫头倒是有几分福气,你知道他的身份吗?”
魏安然摇摇头。
“他是神医陵散的徒弟,他师傅也曾进宫做太医院院首。如今,换了他做,医术也是顶尖的。”
魏安然此前思考了良久,以竹虚的医术,还有他与定王、叶世子的关系,身份肯定不凡。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是当今太医院的院首。
魏向卿看她呆立在那儿,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,抬手一指,“来,陪我坐一会。趁着我还有力气跟你说话,让我把一些事情交代清楚。”
魏安然一听这话,心脏像是被人握紧了,她刚刚得知有这么一位尚在人世的亲人,却马上就要失去……
这种悲痛,无异于剔骨,是将血亲从生命中剥离的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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