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京城中,开店的讲究个吉利,不光要放鞭炮,家底厚的,还得请助兴的来,热闹完,才算开了张。
这家可好,连鞭炮都不敢放,估计是个不懂行的外乡人。这条街上的铺子租金都不便宜,小门小户,哪里比得上自己东家在朝中做官的,能撑足半月都是好的。
只是过了几日,这掌柜的就笑不出来了。
自家铺子,虽然说不上人头攒动,但也算红火。怎么这几日人越来越少,正是换夏衫的时节,不应该啊!
又过了半月,别说来的人少了,能有客来都谢天谢地了,整日的连个人影都见不着,铺子里时兴的花样都放过季了也没人买。
掌柜的再也坐不住,便找相熟的老顾客打听。这一问,倒是吓了一跳。
原来那新开的铺子为了站稳脚跟,比他们店里的货便宜了二成,这客人自然源源不断了。
掌柜的喊了账房来跟前,俩人拿着几个账本一通合计,最后拍拍手,毫不担心了。
原来,他们计算了一下,这绸缎的成本,运输,租金和人工的开支,自家店里能赚的也不过三成,隔壁铺子算是白送了。
这般做生意肯定有撑不住的一天,他倒要看看,这群外乡来的能撑几日。
——
这边刘姨娘铺子上的掌柜正算计隔壁铺子能撑几日,那边魏安然却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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