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元听闻叹了口气,说:“校尉也不是那么好当的,那就跟对阵之时竖起的令旗似的,旗若是倒了,士气说散就散了。不能那么随意跑,随意躲……会乱了阵法。”
刀子已经红了,沈留祯将刀刃移开了火焰,举在手中,依旧没有看她,说:“所以,你得找一个信任过的人,跟着你,替你掩护。”
也许是因为酒和麻沸散起了作用了,也许是因为沈留祯在身边,跟她说话的时候,声音轻缓,太过温柔。
以至于她紧张了许久的神经松了下来,前所未有的轻松,整个人都轻飘飘的。
她没有想太多,望着沈留祯的侧脸眼睛发直,很平常又直接说:“我只信任你,你跟着我怎么样?”
沈留祯笑了一下,说道:“可以啊,但是前提是,你得跟我去北魏做将领,我妇唱夫随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这下谢元直接没了声音,不吭气了。
沈留祯又望了她一眼,笑着说:“看来药劲儿还没有完全上来,脑子还清醒着呢。”
“还行吧。”谢元嘀咕了一声。
沈留祯看着她这副样子就想笑,他侧了一下脸,说:“也亏得我爹是个武将……一开始的时候,家里穷,他受了伤就回家来养着,都是能自己治就自己治,还让我帮忙。我也算的上半个军医了。若是换了别人来,你可怎么办?”
谢元听闻,想了想说道:“这叫天无绝人之路,冥冥中自有天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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