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……不行,我说过,不骗她的。小谎言也就算了,这么严重的谎话……她来了估计会先将我打个半死,然后以后再也不想理我了……”
他仰天长叹,贱兮兮地望着天,接着说:“想我现在的处境……万一以后真的要见她最后一面,她却以为我骗她,不来了。那我岂不是要一个人凄惨独死,眼睛都闭不上……”
他一个十五六的少年郎,望着天眼神迷离,故作伤春悲秋的模样,说着这些话,怎么看怎么欠揍。
刘亲兵咬了咬牙,忍住了照头打他一巴掌的冲动,不耐烦地说道:
“那你自己想怎么办怎么办,才刚刚分开没有半个月呢,非要让她来干什么,人家好歹也有自己的正事做,谁天天让你溜着玩儿?”
沈留祯突然“啪”地一拍手,说道:“哎呀!我有办法了!”他收回了仰着的脖子,踩着凳子就着急地钻进了马车,说道:
“快快快,回家写信去。”
……
沈留祯为了“画”清楚这封信的意思,可谓是煞费苦心。
他先是画了一个身着明光铠的小人,一看就是一个魏国的将领,然后拿着剑直指着一个俯首贴耳站着的,头上绑着两个丫髻的小丫鬟。那小丫鬟身穿红色的襦裙,一看就是指当时谢元。
然后第二张,画了一个腰间配着剑的少年郎,身姿挺拔,英气非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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