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身上穿着一个皮甲。然后又画了一个箭头,指向了同样模样的小人,只不过少年人的表情惊恐,身上的皮甲裂成了两半掉在了地上。
第三张,画了一个城门,城门上头平的连个凹形作战位都没有,就只是一条线。
然后是佩剑的少年郎骑着马,急匆匆地往那城门里头进。
最后一张。他又将少年人列成了两半的皮甲,又给她画在了身上。
画完之后,沈留祯拿着这几张画,自信满满地去问刘亲兵,说道:
“怎么样?能看懂吧?”
刘亲兵咬着牙,痛苦地看着沈留祯一张又一张的翻页,皱着眉冥思苦想,然后问道:
“为什么不直接写信?要不然你写字寄回谢家,让谢家寄给沈将军,然后让沈将军转交给谢元不就行了?”
沈留祯摇了摇头,说:“那不成……这是闹着玩的吗?我在魏国,多少双眼睛看我不顺眼呢,万一路上哪个环节信漏了,到时候不止是害了我,还会害了阿元……”
他顿了一下,着重说道:“尤其是阿元……我不能在信中提一个她是女子的事情,若是被哪个不开眼的看了信,那真的是害了她了。俗话说地好,士可杀不可辱……我若是被人诟病,顶多也就是个死,她的身份若是被人知道,还不知要承受多少诋毁和流言侮辱……所以,小心一点好啊,宁可看不懂,也比暴露了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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