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留祯听了这话,一时间有些惊讶,不知道如何往下接话了,脑子转了一圈,才说:
“陛下说的是,是草民不争气,让我爹失望了。”
石余佛狸算是满意了,又补充一句说道:“……你以后做乌雷的侍中,不仅要催促他学文,学那些经史子集,也要催促他多习武,明白吗?”
“草民明白。”沈留祯很是乖顺地回答。
石余佛狸又看了他一眼,觉得他似乎有超于同龄孩子的沉稳,突然问:
“我强逼着你进京,给乌雷当伴读,你可有什么怨言?”
这个问题沈留祯不知道已经预想过多少次了,心中的答案也琢磨了许多次,说:
“草民没有怨言,读书就是为了从仕,如今情况虽然有些超出了预想,但是依旧离自己初衷相差不远,能给皇太子长子做伴读,是草民的福气。”
他的回答四平八稳,倒有些像是哪个油滑的官油子教过似的。石余佛狸皱了皱眉又问:
“难道与你爹沈庆之两阵为敌,你都没有怨言吗?”
石余佛狸的脾气暴戾,虽然很可能一怒之下说砍就砍了你的头颅,但是这样的人还有一个优点,就是他不悦了,他就立马会表现出来,不像有些帝王心思深沉,好言好语,想要猜测他的心思只能凭日积月累的相处和了解才能准。
石余佛狸明显不是这样的人,所以给了沈留祯这个一贯好揣测讨好人的人,一个改正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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