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”沈留祯应了一声,转过身来平静地跟立在身后的刘亲兵说,“刘大哥,你先回去吧,其他的事情稍后再说。”
刘亲兵虽然有些懵,但是还是像往常一样应了一声,就离开了。
沈留祯跟着乌雷后头,强迫着自己打起精神应付,可是依旧还是走神了。
课堂上,负责教授儒家典籍的太傅突然出声问:
“沈留祯……你知道吗?”
沈留祯身子坐的直直的,但是神情恍惚,双眼不聚焦,太傅叫他,他都没有反应。
“沈留祯!叫你呢!”乌雷扭过了头,皱起了眉头,又提醒了他一句。
沈留祯那一双大眼睛,这才从绝望凄惘的黑色中,恢复了一点亮光,他看向了站在前头的太傅,连忙从座位上爬了起来,行了个礼,恭敬又歉意地说道:
“太傅恕罪……您……您刚刚问的什么?”
太傅是个汉人,沈留祯博学强记十分招他的喜爱,所以并没有生气,而是叹了口气,问:
“你今日怎么了?怎么心神不宁的?”
沈留祯脸色苍白,嘴唇动了动还未说话,就听旁边乌雷的另一个伴读,鲜卑部族老之孙合安冷哼了一声,带着挑事的语气高声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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