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雷擦了脸上的泪,慢慢地站起身,躬身行礼道:“孙儿乌雷,告退。”
两人刚刚退了两步,乌雷突然又停住不动了。看得在一旁的沈留祯心惊胆战,生怕他出言不逊,对着陛下指责叫屈。
好在乌雷只是轻声问道:“陛下,孙儿还有个疑问……昨日孙儿替父王递的信,您看了么?”
石余佛狸看了在旁边的宗爱一眼,直直地说:“看了。”
乌雷看不出皇帝的表情中对于那封信的意思,只是感觉另有隐情,心中的疑惑更重了。
可是他没有再问,还是带着沈留祯退了出去。
而待他们退走之后,石余佛狸想起了昨日的那封信来。
那封信从乌雷的手里亲自递给他,就从案头上从早上放到了晚上。
他不愿意看。
因为与那封信摆在一起的,还有各种替太子陈情叫屈的奏章,如果只有这几个也就罢了,毕竟时间过去的够久,除了太子太傅那几个活够了,自认为顶着一身“文人傲骨”的还在不停地替太子辩解叫屈,其他人都没有这么大的胆子。
更让他觉得可恨且不忿的,是那些施行的政令,那些令人头大的赋税,那些律法规矩,条条陈陈一论述就是一本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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