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留祯罕见的没有装巧卖乖,更没有示弱,而是执着又理智的看着他,似乎一定要从乌雷那里,等待出一个答案来。
乌雷与沈留祯的目光对视了一会儿,乌雷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凑近了他,低声说:
“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……我再说一遍,他们两个我都喜欢,我都要,谁也别想让我选!”
沈留祯垂下了眼睛,眼睫毛眨了一下。乌雷转身就走,一个人离开了。
等沈留祯回到家终于安静地坐下来时,他这才想起来,自己还偷了太子殿下一本书册。
他将那书册掏了出来放在了面前的桌几上,盯着那书上的那一点已经干涸发黑的血迹发呆。
旁边刘亲兵进来跟他说:“今日没有来信。”一转眼看见了他看着的那本书,于是问:
“呦,嫡皇孙又赏了你一本书?”
沈留祯没抬头,淡淡地说:“不是,我从东宫偷的。”
刘亲兵一听先是吓了一跳,再看他说得这么坦然平淡,于是将信将疑地问:“郎君这是讲笑话呢还是说真的呢……刘某此时是不是该笑?”
沈留祯叹了口气,语气十分沉闷地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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