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雷高兴地说道:“……我以为父王会很伤心,但是现在看来,倒是我想多了,也是……父王自十二岁时就已经帮着理政了,什么大事难事没有经历过,他怎么会跟我似的,动不动就哭鼻子?”
他说这话时,语气里是满满的孺幕敬佩之情。
沈留祯不由地勾了一下唇角,问:“嫡皇孙,草民特别想问一个找死的问题,不知道嫡皇孙给不给草民机会。”
乌雷此时心情比进去之前好多了,挑了下眉头,看向了沈留祯说:
“这我倒要好奇了,一向胆小谨慎的沈留祯,竟然想要冒着杀头的危险,也要问个问题,到底是什么问题?”
“那……问了,嫡皇孙恕罪吗?”
“恕……不止恕罪,我还能听过就忘,你问吧。”乌雷笑着说。
沈留祯故作姿态,双手交握垂在身前,抖了抖肩膀,又清了清喉咙,问:
“陛下跟太子殿下,你更喜欢谁?”
“嗨……我还以为是什么问题呢。”乌雷明显很是失望,说“这种问题我从小不知道被问了多少遍了。我当然是哪个都喜欢。”
沈留祯笑容慢慢地熄了,郑重又小声地问:“那如果,他们硬要你从中选一个呢?”
乌雷深邃的眉目中亮光一闪,转而突然凌厉起来,扭过头来怒视着沈留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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