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是震慑于他的气场,二是这脉象把出了些不同寻常之处。
这位确是有虚寒之症,可旁的便不好说了,到底是天家血脉,即便龙生九子各有不同,也是有心眼的。
难怪能在深宫里活下来。
太医令老实巴交地揣着手,走着走着突然后脖颈一凉。
他先前应该……没有惹过这位深藏不露的七皇子吧?
——
“嗯……殿下轻些……”
沈若兰正在熏着香的屋内同喻元朝温存,外头就有婢女叩门,“咚咚咚”几声急促得很,好像天都要塌下来了一般。
“何事!”
喻元朝抬起头,欲色的眸子带着不满,气冲冲对外呵斥一声。
“回殿下,青枝姑娘说胸闷得紧,偏生害喜什么也吃不进去,想请殿下过去瞧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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