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衡多想了。
喻时宴请太医令来,确确实实是把脉的。
“如何?”
喻时宴敛着眸子,周身清寒。
“去病如抽丝,王爷这毛病多则半年,少则三个月,总是要好好调理的,药不能断。”
太医令抚着胡子收回手,走回桌前写了副方子,转身交给钟衡。
“方子誊写后送去元府一份,这也是是元小姐的意思。”
“不用。”
见喻时宴回绝,太医令有些为难,“这方子里有些颇为名贵的药材,只怕……”
“无妨,钟衡,送太医令回去歇息罢。”
太医令不好多管,只得拱手拂袖而去,心里暗自胆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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