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……卖身进了纪湘院?”
元姒吟问得小心。
虽然一上来就问这个不太好,可有些话还是得问清楚的。
明日事了,若她愿意回去便回,若不愿意,自己多少也能帮衬些。
能活得像自己这样的实在是凤毛麟角,更何况秦湘还只是个弱女子,跑在路上喊救命都没人敢搭救。
实在是心凉。
秦湘摇摇头:“我并非淮州人,只因家中变故,只剩我孑然一身,父母生前叮嘱我往淮州来投亲,谁知初来盘缠便用光了,这才被那妈妈骗了去。
她欺我无淮州户籍,料定我不敢声张,所以将我扣下。”
元姒吟听着听着,听出几分不对劲来,“难道户籍不是各州通用?”
“想必以今是刚从京城来。”
“如何得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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