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陛下一直为北境之事烦扰,总算出了个扛事的了。
总归不是太子,不过是赏金百两便能打发去抚慰民心,对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来说也算是值当。
至于要是路上一个不甚……要不怎么说总归不是太子呢。
他内心暗自唏嘘,忙不殊走到皇帝身边替喻元朝打圆场:“陛下这几日不眠不休甚是劳心,不如摆驾回宫先歇息着,除夕可不能熬坏了身子。”
皇帝冷哼一声,一挥袖背着手走了,颇有些余怒未消的意味,胡子还一翘一翘的。
李远德连忙跟上,走之前同太子交换了个眼神。
待皇帝走远,宫人才敢松口气,上前扶起喻元朝跟喻元容。
喻时宴没要人扶,自己起身,指尖微动拂去衣袂上沾染的细小尘埃。
“七弟还真是一腔赤诚。”
喻元朝嗤笑一声掸掸手,笑意却不达眼底,“算盘打得倒是不错,这事若是办好了,诚然父皇会对你另眼相看。
就是不知道这赏赐,七弟有没有命回来接。”
“多谢大哥挂念。”
“不过本宫一想,七弟自小便活得窝囊,到底还是好好站在这儿,说不定真会有些气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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