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。”
喻时晏不悦地收回手,像是想到了什么,气息有些不稳。
那个女人不过是把他当成挥之即来,召之即去的解闷玩意罢了。
现下不过是觉得玩弄腻了,才变着法的来捉弄他。
他在她身上吃的苦头还不够多么。
柳淮毕竟不是他,体会不到他的心情,因而也不多说,只是静静同他处理了身上的新伤口。
“好了,殿下。”
他阖上药箱,还不忘叮嘱几句:“这几日莫要碰水就是了,您身上还有几处淤青,臣回去取了活血化瘀的膏药再送到您那里去。”
“好,麻烦了。”
喻时晏披上青衫轻轻点头。
言罢,柳淮推门出去了,临出门的时候还被一直靠在门口等着的元娰吟吓了一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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