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淮后背一凉,只能对喻时宴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“殿下,请先坐下将手伸出来。”
这位七皇子确实不得势,但医者仁人对待病人理应一视同仁。
况且他的境遇他多少知道些,确实可怜。
喻时晏没说话,只是顺从地坐下,将手掌平摊开。
柳淮细细打量了一会儿已经干涸的暗绿色的汁液,有些惊讶地收回手,转身从药箱取出纱布:“没想到殿下居然还精通药理。”
他微微蹙眉,但对于柳淮并不排斥。
毕竟是他自告奋勇照顾了自己一月有余,旁的太医都觉得他无权无势,左右推脱。
“这是何意?”
“此乃车前草的汁液,可以用于止血,竟不是殿下自己处理的?”
柳淮笑了笑,并不过多深究:“看来殿下是遇到了值得结交的好心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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