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小子说话没个把门的,嫂子别听他瞎咧咧,咱大哥哪儿杀过人,是那人自个儿短命,喝多了酒才出的事,跟咱们可没关系。
当年可是县令大人明察了的,不关我们的事。”
那丈瞪了陆林一眼,然后跟颜卿解释起来。
他也不是胡说的,更不是做了不认推卸责任,当年那事儿还真就跟他们没什么关系,就是那人自己作的短命。
但是,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,其中细节什么的还是等大哥以后再嫂子说吧。
那是颜卿是听说过的,外头都传她男人杀过人,结果进了衙门大狱之后几天就放了出来,说是因为小王爷的关系。
这事她没有问过男人,真是从没有想起来要问。
正如那丈说的,县令大人都判了都,还能有假?
希望这次也是冤枉的他,家里还等着他吃饭呢。
“这次,也是冤枉的吧?”
颜卿话说的轻,别人当她是稳重,其实她是根本提不起气来说得大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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