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男人还说,这些年来得罪的人不少,自然有人盯着他,还有那个传信的姑娘,或许就是有人故意陷害。
“嫂子尽管安心,咱们在镇上老老实实做生意都忙不过来,哪里还来的闲工夫去跟土匪勾结?
况且,做土匪劫道提着脑袋做活儿,才挣几个子儿?
定是那被咱们当了路的人,在背后阴咱。
都是些连脸都不敢露的东西,能翻出什么大浪来?
大不了也就是在里头住个两天的事,官府查案也要话费个时间,时候一到自然还是放了大哥回来。”
看颜卿还是不放心的样子,那丈又说,“嫂子可还记得去年咱们兄弟出去要账耽搁久了晚上没回来的那次?”
经那丈一提醒,颜卿想起来那次,“嗯,第二天我还让人去堂子里询问那次。”
“对,就是那次,有人盯着这个时间,就冤枉我们兄弟去勾结土匪,杀害了县令大人的小舅子。”
提起那姓杨的,那丈下意识的流露出不屑的神色来。
一说县令大人的小舅子,颜卿对着人也算是记忆深刻,不就是染了病的那个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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