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玄之只是点了点头,看了看王凝之,欲言又止。
“大哥,有什么事儿就直说,吞吞吐吐的作甚,我们兄弟,还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王凝之皱起眉,大哥这幅样子倒是少见,难道最近还有什么事情,是自己不清楚的吗?
“倒也没什么事儿,只是想到自己就要有孩子了,突然觉得时间好快啊,”王玄之幽幽说道,“幼时我身体一向单薄,就算是如今,拉弓跑马,也是做不得的,有时想想,能有今日,竟多是靠着你,自小便去寻医问药,我还记得那时候,很是不耐烦,有时候还会呵斥于你,小小年纪,当真是难为你了。”
“哈哈,”王凝之笑了起来,说道:“只能说我远见卓识啊。”
“这倒是真的,”王玄之轻轻一笑,抿了口茶,“后来那云游的老先生,被父亲请来,为我诊脉摸象,说我本是体质薄弱,命非多年,却能温养如此多年,而保持健康,他只道是王家财富之广,又细心养育孩子,哪儿想得到,是你这个小孩子,一直在逼着我吃药喝汤。”
“我有时候也会疑惑,当年爹娘都没察觉到,为何你会如此明确,甚至磨着父亲去四处请医?”
王凝之眼珠子转了转,笑着拍了拍大哥的肩膀,“大哥,我要是说实话,你可不能打我,这大过年的,我可不想挨揍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王玄之好奇地看过来。
“其实吧,我小时候,曾经有过一个梦想。”王凝之摆正了态度,很严肃地开口:“我想承古医之传统,得华佗之良方,做一个医学圣手。”
“啊?”王玄之愣了一下,狐疑地问,“我怎么不知道?而且,我也没觉得你有这种志向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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