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,你当然不知道了,我都没跟人说过,”王凝之煞有其事地说道,“我曾经穷极天道,而后得出一个结论。”
“若要成为人上之人,走到哪里都不愁吃穿,被人供奉敬仰,只有两条路,”王凝之声音很低,“其一当然是为官做宰,其二便是妙手良医,便是皇帝陛下,也不会轻易得罪良医,毕竟,谁这一辈子,敢说自己不会生病呢?”
“更关键的是,”王凝之声音更低了,“我若是看谁不爽,直接给他安排一个病症,就好比我给谢渊安排一个疯牛病,说他时而便会发作,状如疯牛,不可理喻,只要我是名声在外的良医,谁会不信呢?到时候他便只能苦苦哀求我来医治这本不存在的病症,我若是再不爽了,随便给他开点巴豆之类的,让他痛苦不已……”
王玄之越听,脸上的表情越古怪,要说相信吧,这实在有些胡说八道,若不信,又觉得这很符合二弟风格,抬起手来:“打住,这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当然有关系了,你就是我的第一个患者啊!我小时候,就是打算用你做试验,看看效果怎么样,顺便学一学那些大夫们的本事。”王凝之往后头缩了缩,“咱们说好了的,不打人。”
“好,”王玄之笑着摇摇头,“我不打你,你不愿说便不说了,还扯这些谎。”
“你如何知道?”
“哼,难道我连自己兄弟是关心我,还是在胡闹,都看不出来?”王玄之轻轻呵了口气,“二弟,大哥能有今日之福,多谢你了。”
“走吧,大哥,该去守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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