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麻雀长大的时候,它会的,寻食,饮水,飞翔,这都是学来的,并无意外。”
“而鹰也是一样,从小时候开始,便同样学着其父母之所为,饮水,飞翔,然而,与鸟雀之不同,便在于鹰非是以草粒为食,而是以鸟雀为食。”
“换做人来讲,铁匠的儿子,最先学到的,往往是打铁的本事,书画大师的孩子,最先学到的,便是作画的本领。”
“父母皆为刚硬之人,孩子很少会有懦弱之辈,父母皆为狡诈之徒,孩子也很少可以落落大方。”
“延长,我这话,说得可还在理?”
司马道生点了点头,眼里含义不明,只是回答:“在理。”
“好,”王凝之笑了笑,又说道:“父母官,父母官,做的又是谁的父母呢?”
“自然是百姓之父母。”
“嗯,那对于各地州府来说,谁又是他们的父母呢?”
司马道生的脸色阴沉了些,“自然是朝廷。”
“正是如此,”王凝之轻轻拍手,说道:“百姓遭贼人所欺,若是官府不能为他们伸张正义,百姓便只能任由宰割,时间长了,谁还会信任官府,谁还会觉得官府才是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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