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子,我没有,我只是……”
“没什么有!只什么是!夫子说话,你都敢顶嘴了?简直就是岂有此理!”
陈子俊一跺脚,走到院子里,声音又大了几分:“你给我睁大眼睛,好好看看,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!都给我出来!”
梁山伯委委屈屈,拿着一卷书走了出来,这都什么事儿啊,才刚刚开始介绍自己的治水方略最新研究方向,陈子俊就突然爆发了。
而在他身后,瞪着一双牛眼,茫然无知的荀巨伯,和眼珠子滴溜溜乱转,正在想法子破局的祝英台,也随着慢慢走出。
“还有你!在那里发什么呆?他不务正业,你就是个好的?我且问你,前两日的文章中,那一句‘谈笑风生,刀斩恶人’是什么东西?我让你写赏景之心绪,你的心绪就是赏景的时候,还想着杀人?”
看着眼前这三人,陈子俊就想生气,梁山伯这个穷鬼就算了,你祝英台家财万贯,也不懂得送个礼?
至于那个傻大个荀巨伯,他已经不报希望了,要是哪天荀巨伯真送了礼,自己也要小心,因为在他的那个脑子里,礼物大概是一把沾着鸡血的厨刀?
今儿过来,本意是想发泄一下最近的压力,尤其是昨天受到的折磨,让自己的心情可以好一点,可是陈子俊眼下却发现,自己仿佛更生气了。
虽然从业十几年,但也是今年开始,陈子俊才做出了要真正把心思放在教书育人上,这么一来,才发现了这些学子们有多面目可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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