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邸萧然,京城花销大,众人日子清贫,又得不到差事,考举也无望。
生活没有着落,又拉不下脸回老家,众人皆苦,以致于前些年,有同学上吊自杀,事情闹得极大。
“我入国子监六年,每年去各衙门观政,三月取选,一次未中,今年如果不是新政课,我也熬不住了。”
“是极,我本打算今年入不了选,明年则归家矣。介时一别京城,恐终生不复见啊。”
路途遥远,行路不便,没有驿站勘合,只盘缠就不是个小数目,更别说一路住宿都是个大问题。
几人吃喝完,让驿夫进来收拾走,休息了一夜,第二日继续赶路。
到了南京,也没人正经出来接待,只收了他们的公文书信,转过身不闻不问,几人岔岔不平。
“各位,我等本就是来做事的,做的又是得罪人的事,出京城时就有预料,诸位,共勉之。”
几人互相拱拱手。
出了南京,到了浙江杭州,又是不同,受到地方乡绅轮番的接待。
在一庄子,几人落座,十几名官员和乡绅陪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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