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侃点点头。
“晓钟散前林,山人秋睡足。短筇破湖烟,一径入寒绿。行行到深湾,惊起两飞鹄。”
耿定向鼓起掌来,叹道,“我听人说使君有诗才,善诗词,今日得见,令人佩服。”
“小道矣,如何能入抚台之眼。”
刘侃内心一直存有好奇,是哪位老友向耿定向透漏了自己的诗作,前番问过一番没有结果,今日当然也不会追问。
“使君诗中有音,为何又这般自谦呢。”耿定向笑道,登高望远,使人心胸开朗,神清气爽,此时只有两人,正是畅所欲言的时机。
“使君认为清丈田亩应不应该?”
耿定向认为这是双方能坐下来谈的关键,如果对方不认为在福建清丈田亩,那后面的事情也不用再谈。
“当然应该。”刘侃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,立马回答。
“既然如此,使君为何对清丈田亩之事并不热心呢?”
“抚台误会我了,清丈田亩之事,我并没有耽误,对下属官员也是严格交代,务必听从抚台之命。”
“唉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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