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侃叹了口长气。
他需要的支持,不是这种流于表面,而是对方全力以赴的把心思投入清田之事中。
“福建田地多历年来开垦之新田,我准备向朝廷上奏,请求此类未报者免罪。”
“善。”
“此事容易,但是还有不报者,该怎么办呢?”
“抚台认为该怎么办?”
“严办。”
刘侃点点头,没有继续说话了,而是看向了远处。
治大国犹如烹小鲜,朝廷多年来对福建弊端不加以更治,如今却要猛治。
刘侃是不认同的,不管朝廷有再多的理由,实情就是实情,治理地方,怎么能不兼顾实情呢。
但是这种话他不能说,说了就是把刀子递给了对方,他并不信任耿定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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