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先生哭笑不得,“哪跟哪啊,你们倒是想谢谢我,可是我这受之有愧啊,我脚底下这东西名为暖宝宝,是我那顽劣的学生家乡卖的东西。”
说着顽劣,不过是个谦词,他是十分满意这个学生的。
齐先生自己动手把那东西送到了其他几人身前。
“你们摸摸,热的,据我所知,咱们学院要临考的学子们都是人手一个或者更多,最寒冷的时候大部分人熬一熬,只要不会病的伤了根基就行。”
他这话一说,其他的夫子们才提起兴趣,纷纷忍着这是从脚底下抠下来的,上手去一探究竟,摸了一手带着温热的臭气。
夫子们眼睛都亮了,“当真是热的,当真是大部分的学生们都有?”
“我骗你干什么,当真是都有,就是多少的问题,最差就一对足贴,能熬过最冷的时候就有希望了,反正也就是夜里难熬了些。”
齐先生又喊大家进了屋宽衣解带的脱了外衣,他的背上也贴着一个。
“还有这种贴背上的贴腹部的,要是有两贴这个,便能熬过去,怎么也能熬到第三场头一天,剩下两天考的诗词一类不是重点,多多少少拼一拼还是有望能过的,再不济生病两天而已,及时医治也不至于就落下病根。”
“这东西都是你那学生拿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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