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子们眼睛都亮了,这要是人手几个,岂不是以后深秋考试都可以不用考虑突发恶劣天气的问题了?
“这玩意可贵着呢,五两一贴,要不是我这两个这是我那学生送的,我也不好这么奢侈,我这心还痛着呢。”
“这东西听我那学生说,他们家乡有个叫王氏小胖人的铺子,这东西就是那家生产的,你们若是喜欢,我那学生为了感念咱们尽心尽力帮他出书,已经准备一份重礼,若是你们同意,他便要送过来。”
看着夫子们你挤我我挤你的,轮流来看这个东西,齐先生现在明白那个混小子为啥这么殷勤的喊人帮自己脱鞋穿衣的,还无偿把这个东西送给自己。
这大概就是让自己把这东西的好处转达给自己的同僚们吧,果然很鬼。
夫子们全都沉默了,这一说出书,大家就知道那学子是谁了。
这玩意一贴就五两,要是十贴便要五十两银子,文昌学院是个官学,而夫子们的月俸不过才二十两银子。
他们不比在家设馆或者自己开私塾的人家,光见面礼便要二十四银子,这丁点的月俸根本买不起几贴这个东西。
齐先生见状便转向一直不曾说话的陶山长。
“山长,您看我那学生一片赤诚之意,偏偏他自己胆子小,不敢直面大家把敬意说出来,便让我从中做个牵线的,我这事没办成,也无颜面见我那学生,这可如何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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