咽了口唾沫,他不敢慌。
野兽和人不同,它们能看穿你内心的战栗,一旦你露怯,就是它们最好的攻击机会。
陆卿云也深知这个道理,他双眼死死盯住头狼,只要它扑过来,他就会用刀捅穿它的身体。
对峙了一瞬,变化就在下一刻,饥饿的狼群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猎物,一扑而起,行动起来不亚于任何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。
陆卿云和徐定风的刀也再次染血。
这里一片大乱,荒漠对杀戮与死亡习以为常,平静的连风都沉寂了下去。
在一片喧哗的厮杀中,两人在雪地上不断腾挪,热血凝固,将厚厚一层雪裹在了他们身上,一次又一次雪和血的混合凝结,让他们臃肿不堪,难以动作。
幸亏两人都是大风大浪中闯出来的,不至于慌了神,合力杀出一个突破口,往地势险要处冲。
荒漠虽然是一望无际,然而也有不平坦之处,陆卿云速度奇快无比,寻到一处险崖,上有雪洞可以躲藏之处,立刻纵身往崖脊上跃。
徐定风不甘落后,眼看着狼群聚拢在脚下,也一个纵身往上,一只手攀住凹处,另一只手奋力拉扯住了陆卿云的腿,将他用力往下一拉。
陆卿云头也未回,提腿便踢。
积雪被他们手心热度一烘,立刻变得滑腻,攀扯不住,只听得“咔嚓”一声,徐定风手上没了使力之处,天旋地转往下落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