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病倒之后,塞北忽然多出了上百匹好马贱卖,铜价也猛降,你想想是因为什么。”
庄景伸舌头舔了舔嘴唇:“您是说有人先利用海棠春声东击西,再钓出来克亲王通敌,在塞北买卖良马和铜?”
冯番跟个娘们似的凑到他耳边:“这都是没证据的事,明面上不好办,但是上面也不能留克亲王是不是,不能留,也得杀的漂亮,免得打草惊蛇,你看这一手,漂亮不漂亮?”
庄景有点懵:“漂亮。”
何止是漂亮,简直就是神不知鬼不觉,他对冯番都要刮目相看了。
之所以没彻底刮目相看,是因为冯番又絮叨开了:“你说这人到底是谁,是不是我们侍卫亲军的人?皇上的心腹,要是我们能发现再去拍拍马屁......是谁呢?”
他实在想不出来。
庄景打断他的猜想:“那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
查也不是,不查也不是。
冯番笑了笑:“明面上当然得查,不过我们尽心尽力去查,其他人不配合,我们也没办法不是。”
他将这办法一说,觉得自己确实是个官场上的人才,没人能抓得住他的把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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