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办法就是拖。
遇仙楼的客人,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,他们年轻又富贵,时间越是难熬,他们就越是暴躁。
解时徽也很焦虑。
她已经坐到两腿发麻,起来走了无数趟,可是除了来送东西吃的人,再没有人上门。
这间厢房成了临时监牢,她们也跟坐牢似的,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没有人问话,只有没完没了的搜查。
眼看着夕阳余晖即将落尽,她忍不住看向解时雨。
解时雨不动如山,吃着送来的点心,喝着冷掉的茶,参禅似的镇静,还能再坐上个几百年。
她忍不住在屋子里来回转悠,还未等她说话,外面忽然有人大闹起来。
“凭什么不让我出去!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军马司,总之克亲王不是我杀的,我成元郡主在这里坐了这两个时辰的冷板凳,也够对的起你们了,再拦着,休怪我不客气!”
成元郡主闹的理直气壮,嗓音洪亮,身后还跟着一大堆仆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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