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姑远远的就往她这里走,她立刻一阵心慌,感觉自己小腹开始隐隐作痛:“快走。”
她吩咐一声,随着马车动了,将节姑抛在脑后,她心慌之感才慢慢消散。
心是不慌了,可肚子还是有点隐隐约约的痛感,像是要来癸水了。
文定侯府从文定侯夫人,再到文郁,全都很厌恶她这一月一次的来红。
就好像文定侯府无后,全是被这血气给冲没了一般。
虽然真正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,可是他们就是要装聋作哑,要怪罪到她身上。
解时徽悄悄捂着肚子,吩咐嬷嬷:“不回去了,去西街,我回去看看母亲。”
马车又改道去了西街。
下了马车,她越发感觉肚子不舒服,和解夫人说过之后,解夫人连忙给她拿了条月事带子。
“快去煮糖水鸡蛋,”解夫人一边吩咐下人去,一边让解时徽坐下,“来怎么不提前让人来说一声,我好准备些你爱吃的。”
解时徽按着肚子,总觉得肚子里一阵阵的闹腾,像是吃坏了,她摆手:“娘,我吃不下。”
解夫人看她一张小脸惨白,连忙道:“怎么了?从前不是不疼的吗,怎么......是不是吃坏东西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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