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解时徽起身,“宫里头的东西全是凉的,我去看看。”
她起身出去,在净桶上坐了许久,那月事带子仍然是干干净净。
难道她真的被文郁给打坏了?
茫茫然的系好腰带,她眼里已经有了眼泪,回到解夫人身边,她越发委屈。
“娘,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,再这么下去,我早晚要被世子打死的,我就不能和离吗?”
解夫人也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,看着女儿这孱弱的模样,更是心如刀绞。
侯爵之家,就算是有和离,也是门户相当。
当初文夫人看中解时雨,不就是觉得她小门小户,翻不出浪来吗?
解时徽又道:“这世上还有那么多人,全都比文定侯府强,只要有人肯为我出面,就一定可以的。”
解夫人心里一跳,低声道:“你是说徐锰,徐三爷?”
“不是他!”解时徽恨透了徐锰,当即尖声反驳,“我是说陆卿云!陆大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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