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夫人一颗心提的更高:“他?”
“就是他!他和大姐成亲,就是我的姐夫!我有难处,做姐夫的难道不能帮忙吗!”
“不行,你不知道,解时雨和那个姓陆的......可都不是......”
话未说完,下人送了糖水鸡蛋上来。
解夫人连忙打住话:“来,先吃点东西。”
将碗和勺子递过去,解时徽没接,只伸头闻了闻气味,就觉得这鸡蛋腥气的厉害,胃里面又是一阵翻江倒海。
这一回不用忍了,她“哇”的一声,从空空如也的肚子里呕出来几口酸水。
解夫人连忙放下碗,让人端茶端水来,又用帕子给她擦脸,等屋子里一个下人也没有了,她才问: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世子把我打坏了,”解时徽呜呜的哭了两声,“昨天晚上,他不许我穿衣服,让我光着身子睡在地上。”
解夫人心中一酸,正要劝解两句,忽然下意识的问:“你这月事,迟了几天了?”
解时徽想了想:“大约......有几天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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