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希切尔笑了笑,“嘟嘟每当想小便的时候,都会叫一声,然后我就把它挪到桌子边,它对着外面,我把尿垫铺在地上,它就精准的尿到那上面,就不会沾到毛发了,就是从那一天起,嘟嘟好像心情好了些,我喂它流食,它开始吃了,晚上还进行了生病后第一次大便。”
分明是在讲一些污秽之事,但没有人觉得恶心或者好笑,只是折服于女孩儿的坚持。
“而那时候我的钱也用完了,我握着嘟嘟的爪子问它,想不想回家,嘟嘟就很灵性的叫两声,第二天我们就出院了,回到家后嘟嘟很开心,因为它觉得那是它的地盘,比医院安心许多。”
伊希切尔手伸在下面,嘟嘟就很配合的躺在地上,被撸着肚子。
“然后我每天就还是那样照料,太阳好时就带嘟嘟晒晒太阳,就在回家第五天后,嘟嘟的后腿居然能动了。”
伊希切尔脸上带着感动的笑容。
零开口道:“自愈,动物都有一定的自愈性,虽然只是理论上,极小可能性的,这是唯一在溶栓期过后,能够慢慢恢复的办法。”
“是的,嘟嘟很争气,它自从后腿能动后,就拒绝我帮它上厕所,自己气喘吁吁忙活半天,把自己前半部分架在猫砂盆上,双腿吃力颤抖着拱起,自己来,当他第一次完成这一切后,开心极了,那天吃了很多,它求生的欲望再次旺盛起来。”
“回家第十天,嘟嘟的前腿也能动了,第十五天,它能四肢着地站起来,第二十天,它第一次下地走路,一个月,它能流畅的走路……”
伊希切尔顿了下,脸上露出开怀的笑容,“一个半月,嘟嘟能跑了,再后来每天都在变好,直到现在,又吃成了当初的那个小胖子,健步如飞,医生在电话中问过一次,我说好了,他还不信亲自来村子里看了,他高呼着是医学奇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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