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确是奇迹。”
陆晨感叹道,照顾瘫痪的“病人”,他总觉得很触动。
可他没有等到奇迹。
伊希切尔摇了摇头,“这世界上哪有什么奇迹,猫血栓并不是绝症,只是世界上没有很多肯像我一样做的主人,主人们将猫放在医院就去上班了,殊不知在那冰冷的铁窗中,陌生的环境下,它们是多么的害怕。”
“小家伙们以为自己生病了,不好了,主人们不要自己了,加上其他箱子里的猫猫狗狗乱叫,人群走来走去,医生抓着它们各种拍片,做心超,主人又不在身边,它们该多么害怕绝望啊……而医生跟我说,实际上和嘟嘟一样病况的,有很多主人把它放在医院,就不再去接了。”
“当时我就觉得我不能这样,我要陪着嘟嘟,从它发病到出院的十二天,我没睡过一觉。”
路明非听了伊希切尔的话,很想称赞对方一句,但又不知道说什么,他怕一开口就是“妹子十二天不睡觉,牛逼啊!”这种白烂话。
伊希切尔拍拍嘟嘟的屁股,意思是今天上午没吃的了,“医生说是奇迹,但如果真的是奇迹,那也是……爱的奇迹。”
这是很文艺的总结,但没人能说少女是中二或是文艺。
就连零也无法从科学的角度来解释嘟嘟身上的事,只能归功于伊希切尔的不离不弃,细心照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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