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菫叹息,佛法精深,不管什么疑问都能似是而非地拿句禅语回答你。
他是说,她没拿佛珠当回事,随意拿给了永青用,才得了这个结果?那不还是他预知未来的吗?
幼菫往前探了探身子,轻声问他,“您知我过往?”
净空法师面色如常,缓缓答道,“世间事无非是幻,世上人何必执着。”
他对她的问题无一丝意外,再琢磨他的意思,应是知道自己是一缕异世幽魂了。
她压低了声音又问,“我还能回去吗,要如何回去?”
幼菫反复想过这个问题,从哪里来,回哪里去。她若要回去,应该还是从那条河吧。可是万一跳下去就直接淹死了呢?
前世的她落入水中,也不知被救起了没有,是不是已经成了一坛子骨灰。若是如此,哪怕是回去也只能飘着。
幼菫无数次梦见前世的母亲,哭的悲切,幼菫与她似触手可及,又似隔着天堑。幼菫想去拉她的手,那双记忆中温柔又温暖的手,明明近在咫尺,却无论如何也触碰不到。
她每次都看不真切,母亲到底是在对着什么哭。
她唯一能看真切的,便是母亲那双悲切的眼睛,还有眼角的皱纹,满头的白发。母亲也不过五十多岁,是个爱美的女人,怎么会生出什么多白发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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