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每午夜梦回,便是揪心的痛,对母亲的思念如那春夜的雨丝般细密蔓延。
净空问道,“施主可能放下今世尘缘?”
幼菫胸口一窒,抬头看向窗外,萧甫山身姿笔挺负手立在一丛修竹旁,背影清萧,与那丛修竹相得益彰。
这个高高在上的男子,昨晚刚刚给她洗了脚。
她又怎么舍得。
幼菫深吸了一口气,“将来之事谁又知道,法师只管答我。”
净空捋着白胡子淡笑,“不可说不可说。”
幼菫叹了口气,“法师您真会含糊其辞。”
净空微笑,慢慢品着茶。
一时间禅房内静然无声。
一个小和尚拿了一个竹木匣子过来,放到幼菫身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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