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进去通禀,幼菫却说“不必了。”
径直越过他,推门进了会客厅。
萧西愣了愣,国公爷改规矩了?
书房的门开着,萧甫山背对着门,负手而立,望着墙壁上挂着的剑沉默着。背影清冷萧条。
让人心疼。
昨日她就曾这般看着这把剑。
幼菫轻声问道,“国公爷,这把剑是何来历?”
萧甫没有回头。
“这是父亲生前用过的剑,临死那一刻都握在手中不曾离手。父亲说,男子汉大丈夫,就该仰俯无愧于天地,行止无愧于人心。他一生践行此言,胸怀坦荡,光明磊落。只可惜……这天地,这世人,负了他。”
他声音平缓毫无波澜,无悲无喜,可其中似又蕴着惊涛骇浪,大悲无声。
幼菫不知道为何他会提到父亲,这个已经逝去十几年的人。时隔多年,还让他如此悲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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