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声问道,“出了何事?”
萧甫山收回了视线,转过身来,“那个项圈是内造之物,出自皇宫。”
幼菫迟疑道,“您是怀疑……皇上?”
萧甫山微微点头,“前几日我派人调查柳老将军,发现他跟随父亲前的履历一片空白,身世经历都查不到。巧合的是他跟随父亲的时间,当今皇上刚登基不久。父亲刚刚率萧家私兵平息了王宫叛乱,助皇上登上了皇位。
十四年前,西北军和吐蕃一场大战,在大战即将大胜之际,父亲却中了一只冷箭。冷箭是从背后射出,力度之大,直透胸口。当时柳老将军是第一个到父亲身边的人。”
萧甫山抬头问幼菫,“你昨日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,这个暗箭是谁射出的呢?那暗箭的力度,至少两石,能拉两石弓的人极少,柳老将军能。”
幼菫压住心中震惊,问道,“您是说,柳老将军是皇上二十多年前就安插在父亲身边的奸细,父亲大败吐蕃之际,他便过河拆桥?”
萧甫山点头,“先帝允许萧家养私兵,这支私兵便成了皇上心里的一根刺,不拔不快。父亲最忧心的也是这支私兵,想解散了它,却又担心没了私兵震慑,萧家可能就成了待宰羔羊。
父亲临终前曾托付柳老将军,让他扶助于我,但他借故去了池原关,未曾帮我半分。我原以为他是无奈之举,现在想来,是故意为之了。”
老荣国公所效忠的皇上,信任的兄弟,自始至终都在算计他,的确是很悲哀的一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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