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斐忙福礼请罪,“娘娘赎罪,妾身不敢!”
皇上摆了摆手,“好了,莫吵了。”
他换了个和气的口吻对赛德说,“大王子可能不知大燕规矩,大家吟诗作对互相切磋倒没什么,平日里各府也是常举办诗会。”
赛德没有做声,皱眉看向幼菫。
幼菫似乎明白了赛德的意思,他是看她犹豫,以为她不会作诗吧?
她回给赛德一个安抚的微笑,其实她也不太想让文斐这么嘚瑟。你博眼球可以,踩着我就是你的不对了,敢反驳我义父,更是你的不对了。
幼菫起身福礼道,“那臣妾便班门弄斧了。”
文斐得逞地笑了,“王妃莫要自谦了。”
众人有了几分期待,不过有文斐珠玉在前,大家对幼菫并不太抱希望,一副看热闹的表情。
有人打擂台,自然是高兴事,大家乐得看热闹,不管谁输谁赢,都够他们品评乐呵一番的了。
太监抬了一张宽大的书案过来,又给摆上文房四宝,这规格就比文斐缩在吃饭的矮几上高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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