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菫刚要去研墨,一双大手抢先一步拿起了墨条,萧甫山站到她身边,沉声道,“我来就好。”
宗亲们又一次刷新了对安西王的认知,宠妻无底线啊。削水果,研墨这种下人干的活,居然干的这么起劲!就差捶背洗脚了!
幼菫冲他莞尔一笑,便垂眸想着写哪首诗好。
元宵节的诗句她会背两三首,虽说都比文斐的强,但要说碾压,还是有些勉强。既然出手了,横竖都是剽窃,自然是要挑首厉害的。
李白大大,对不住了。
幼菫蘸墨提笔,在宣纸上笔走游龙,行云流水默了首《望月怀远》。
“花间一壶酒,独酌无相亲。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。月既不解饮,影徒随我身。暂伴月将影,行乐须及春。我歌月徘徊,我舞影零乱。醒时相交欢,醉后各分散。永结无情游,相期邈云汉。”
见幼菫写了这么久,且丝毫不凝滞,众人便有些惊讶。
“是律诗啊,看样子是排律。”
“能如此快写出一首诗来,还是排律,一般人可没这个本事。”
“写好了才算有本事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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